Alchemist

这里是阿茶,是个文风死硬的工科狗。最近主要产出茸布,在考虑着搞承花和里苏普罗。头像是葱开开老师的图。

【三山】国王的婚礼

最开始想写这个然后根据结尾肝个完整的文出来,但是时间过去太久了没感觉了。这是很久之前写的东西,混个更w过了三月八号良辰吉日就开始放玻璃渣x

ooc,

文笔渣,

感谢食用w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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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本以为那将会是个不眠夜,或许是因为咫尺之外遥望窗外飞雪的那人是三日月最好的药,三日月最后还是睡着了,梦中的情景美得让他心颤,他最爱的那个金发少年在不知名的纷扬花朵下小憩。因为这梦,醒来的那一刻三日月想,这个世界对他也算是温柔了。

 

再次醒来的那个早晨似乎和往日没有什么不同,阳光被蕾丝窗帘所半盖,洒进房间里时只剩温柔的亮度,带着柑橘气味的茶香和刚出炉面包的香气一点点唤醒三日月的感官,床边的衣架上像往常一样挂着几套衣服供他选择,金发的侍从说的还是那句“早上好”。

 

这是他的时代里这个王宫最后的从容优雅,只有这个角落还未崩塌。宫殿的其他地方早已空无一人,所有的宫女侍从纷纷逃出避难,尽可能地偷走所有他们能取得的贵重财物,那些带不走的,比如遥远东方传来的那些珍贵瓷器,不是是有意还是无意已经被毁坏得残缺不全,整个王宫只留下一片狼藉。

 

对于将要发生什么,他们心照不宣,一齐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。

 

“就穿那套蓝色的衣服,还有那件宝石搭扣的狐裘披风,取来我的王冠和权杖,我要在王座上等到最后。”

 

 

 

 

“陛下还有什么遗憾吗?”

 

山姥切在三日月的茶杯中续着红茶,目光停留在茶汤上,直至茶水已足七分后才抬眼对上他的国王的视线。

 

“有啊。那就是你还叫我陛下……”

 

三日月笑得像是已经释然一般,低垂着眼,目光落在澄明的茶汤上,半睁的眼帘下那双蓝色的眼睛和句末的轻叹带着遗憾和哀然,却要装得像刚说出的话不过是一句玩笑罢了。

 

这种时候提出的要求不可能被山姥切拒绝,三日月深知这一点。山姥切是三日月宗近唯一不舍的强迫的人,他是国王,万人之上,但唯独对山姥切一点办法也没有。但他最后还是逼他了。无论怎么做,三日月知道自己都会留有遗憾。

 

“……宗近”

 

山姥切直视着那双没有看向自己的眼睛说出了三日月一直想听、他自己也一直未敢叫出口的称谓。

 

毕竟最后的时光已经可以倒数,山姥切都似乎能透过宫墙听到寒风带来的战马嘶鸣。

 

“还有啊,我一直没对你说的,山姥切国広,我爱你。”

 

“我也……爱你。”

 

随着最后两个字落下,山姥切平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抱住了他的帝王、他的爱人,轻托着他的脸,将双唇覆上、唇齿交缠,交织的呼吸里透着一股泪水的湿润咸味,他不敢睁眼。在最后一次轻吮后他将嘴唇移开,额头轻抵着三日月,一手搭在他的肩头另一手握紧了拳偷偷藏在座椅下边。

 

“那么我便没什么遗憾了……”

 

三日月捋下自己的一枚戒指,轻轻拉过山姥切的手,将它戴在了自己王后左手的无名指上。

 

山姥切是开心的,但是内心的痛苦却使他几乎想蜷成一团。他还是不敢睁开眼,害怕一睁开就会控制不住自己,只能在闭着眼强忍几秒后迅速站起转身,向门外走去。那是他最为遗憾的一件事,他没能将那唯一一次近在咫尺的月亮好好看清,没能知道三日月那时的表情。

 

“你要去哪?”

 

“你要有帝王尊严的终结,而我要有战士尊严的终结。”

 

他强忍着,平复了语气中哪怕最微小的哀戚,使自己听起来坚强冷静。叛军该已攻进王宫,他该去迎战了,为他的爱人多拖延些时间,尽管只有他一人,蚍蜉撼树一般。

 

在关上殿门的一刹那,殿内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叹,而殿外,山姥切在心里轻轻说着“对不起”……

 

对不起,我不舍得让你如愿。

 

 

 

 

    那一刻终究还是到了,叛军撞开了大殿的门,刀刃剑间闪着寒光直指着王座上那孤单的国王的项上人头。

 

    他没有被叛军惊扰半分,神情安然,仍然闭着眼,右手支着头仿佛在小憩一般。他的头上端戴着王冠。

 

    叛军首领一把将他从王座上拽下,铮的一声,王冠从铺着地毯的台阶上滚下,砸在花砖上。已经失势的国王没有丝毫的反抗,木偶一般摔在地上,安然的神态没有半分改变,双眼也没有睁开。他已经死了,安然的在睡梦中去世,死前未曾经受过半点痛苦。

    

没有人告诉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,叛军首领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殿门外的那个死去了的金发战士,他手里还紧抓着已经豁口严重的兵刃,几柄长刀贯穿了他的胸腔,身体从左肩被劈透了三成,左手却不知依靠着什么力量紧握着,一枚戒指仍然安然戴在他的手上,被红黑色的血污所染,但看起来依旧美丽透亮。年轻的战士倚着石柱,坐在地上没有倒下,血污顺着金发缓慢的一滴滴流下,落在地上,他低垂着头,窗外冷酷的雪光照亮了他的半张脸,一抹意义不明的微笑的挂在他的嘴角,神色中带着一种复杂的慰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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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得不够明显,被被是给三日月投毒了,不忍心让三日月死前受任何侮辱或蹂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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